本月初終於看了斷背山,因為是李安導的,又得多項大獎,
所以很想看,但一直拖到連二輪片都下檔才看是有原因的,
因為太尷尬,自己是異性戀若約男生朋友去看,怕會被誤會;
若約女生去看感覺也很怪,若一個人去看又怕被騷擾(我真的在Pub被Gay搭訕過),
也許是我長得很Man Power吧!總之自己在家看最好,
其中有一部分是很期待看到安海瑟薇露點演出(羞),還粉紅色哩^^
看完有很深的感觸,以前一直認為同性戀很噁心,是愛滋病源頭,
知道希特勒也有屠殺同性戀者,還很支持他這舉動,
但看完斷背山發現他們也有其內心的想法,原來他們比異性戀更深情,
原來我誤會了,原來他們不是完全嗲聲嗲氣的娘娘腔,常常夾屁股走路比蓮花指,
而不是在新聞上看到的戀童癖,同性戀轟趴,雜交派對,公園打野砲...等醜聞,
在這多元社會中,同性戀者的比例愈來愈高,已經也算是正常人了,
只是性別認同障礙,或是對同性較有感覺,甚至演藝圈更多名人是Gay,
或是美食家,彩妝師,美髮師,服裝設計師...等,
他們有比一般男性更敏銳的直覺美感,或是表演慾,
顛覆了傳統行業的性別觀,原本該是女人做的職業,現在男人都可以做得來,
甚至更突出,所以我費了點時間找資料,把我國歷史悠久的同性戀發展史翻出來,
讓自己也慢慢瞭解他們,認同他們,但我仍抱持不排斥也不支持的態度,
相愛無妨,但別公然在大眾面前打情罵俏,或在Pub穿著暴露對男生跳鋼管舞,
這會讓我作噁想吐,想鎚人!以下就是我蒐集的資料:

斷袖之癖是指同性戀。
中國古代就有歷史記載同性戀的現象,可以說和中國的歷史同樣悠久。
清朝學者、「四庫全書」的主編紀眃 (1724-1805)
在他的名著「閱微草堂筆記」中,根據文獻資料記載:
「鑾童始於黃帝」(潘光旦1947; 380)。
孌童,就是供成年男性同性戀者作為性行為對象的少年男子。
黃帝,則傳說中的中華民族始祖。
這就把中國同性戀的存在列入中國歷史的開端了。
成書於公元九O年的「史記」中,司馬遷說明早在漢朝以前,
即公元前206年以前,因美貌而和皇帝有同性性關係而得官職的人,就很多了。
除史記外,在「晏子春秋」、「韓非子」、「戰國策」、「漢書」、
「晉書」、「宋 書」、「南史」、「北史」、「陳書」等古籍中,
也都有男性同性戀的記載:

※餘桃之僻:
「韓非子」的「說難」篇中有一則歷史故事說,
衛國的國王為靈公(公元前 534-493)很喜愛一個美男子彌子暇。
按照衛國的法律, 若偷駕國王的車子, 應處以斷足的形罰。
有一天,彌子暇聽說他母親病了,便偷駕國王的車子去看他母親,
國王聽說之後未加處罰,反而稱讚他孝順;
又有一次,彌子暇與國王在果園中遊玩,彌子暇吃到一個很甜的桃子,
便把剩下的一半給國王吃,國王又稱讚他,竟然不顧君臣體統甘吃餘桃,說明多麼相愛!
所以後來稱同性戀為「餘桃之僻」。



※衛靈公與宋公子朝:
至於衛靈公和宋公子朝的關係,
則充分說明了當時宮闈之淫亂。
《國語‧左傳》記載,
大夫公子朝有寵於衛靈公,
而他和靈公之母夫人宣姜以及靈公的夫人南子都發生了性關系。
之後怕事情洩露,就勾結了一幫人作亂,逐靈公出去。
後來靈公複國登位,公子朝只好和南子出奔晉國。
可是衛靈公卻因母親以想念媳婦為由,把公子朝召回衛國。



※安陵之好:
「戰國策」的「楚策」亦有記載,
安陵君是楚宣王的男寵,頗為得勢。
有個叫江乙的人對他說,君主待你那麼好,只是因為喜愛你的美貌,
以後總有色衰愛弛的一天,甚至連所睡的席子還沒有破的時候,
已經不再受到寵幸了,你最好和君主說,連死也跟隨他,
就會長期得到他的信任和眷顧。
可是在三年中,安陵君沒有對楚宣王說過。
有一次,當安陵君和楚宣王在雲夢打獵時,
宣王有感地說:“今天打獵,真使我快樂,但在我死後,誰還和我一起享受這快樂呢?”
安陵君聽了以後,就流著淚下跪說:
“大王萬歲韆鞦之後,我願意在黃泉之下繼續侍候你。
”楚宣王聽了大為感動,就設壇封他為安陵君。
所以同性戀又稱「安陵之好」。



※鄂君繡被:
鄂君子皙是楚國令尹,
一日他泛舟水上,閑雅雍容。
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傾羨,便用越語歌吟,
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鄂君即刻回應以行動︰“乃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
其實就是與之同床共寢了。
後世用“鄂君繡被”表示對同性戀伙伴的憐愛。



※龍陽之好:
「戰國策」的「魏策」中記載說,
魏王和龍陽君是很好的同性伴侶,同床共枕,很為寵愛。
有一天,魏王和龍陽君同船釣魚,龍陽君釣到了十幾條魚,
突然哭了起來,魏王問他為什麼,他說他開始釣到一條魚很高興,
後來釣到更大的魚,就想把開始釣到的小魚丟掉,
因而想到四海之內,美貌的人很多,生怕王得到別的美人,便會把他拋棄,所以哭了。
魏王便保證絕不會,並且下令禁止談美人,犯禁的便要全家抄斬,
表明了他是多麼真摯地愛龍陽君。所以後來又把同性戀稱為「龍陽之好」,或簡稱「龍陽」。
所以斷袖之癖又可稱斷袖之歡,斷袖分桃,斷袖之寵,
龍陽之癖,戀男色,男人相寵,皆是同性戀的意思。



※漢成帝與張放:
張放身居侯爵(富平侯),
他的曾祖父也官拜大司馬,他的母親也是公主(張放跟成帝是表兄弟)。
他因年少英俊,而且聰敏,所以為成帝所寵幸,
他除了和成帝“同臥起”外,並且經常一起出游、微行,
因為受寵幸過多,引起許多貴族的忌恨,在太后面前進譖,
以致太后將張放逐出宮廷,放逐至遠地。
成帝與張放涕泣而別,因為思念不已,常寫信給張放,從未間絕。
直到成帝駕崩,張放也哭泣至死。
後世評論,君臣雙愛之情,以此為最。



※漢文帝與鄭通:
漢文帝是西漢皇帝中最節儉的一個,連一件衣服也捨不得丟掉,
可是,賜予及花費在他的男寵鄧通身上的,可謂後無來者。
有一次,文帝命一個有名的相士給鄧通命相,
相士說鄧通會貧而餓死。
文帝怒曰︰能使鄧通富貴的只有我,你怎麼說他會餓死呢?
於是賜蜀郡的嚴道銅山給鄧通,使他享有鑄錢幣之權,
於是“鄧氏錢布天下。”
人們都知道,經濟是社會的命脈,
貨幣流通額的多少及價值輕重,對社會生活影響極大,
所以歷代鑄錢造幣之權都由國家掌握,不能落在私人手中,
但文帝竟賜鄧通以開礦、鑄錢之權,使鄧通富比王侯。

不久之後,文帝生癰瘡,鄧通親守其旁,侍疾問藥,殷勤備至;
為要減輕文帝之痛苦,不顧腥臭難聞,他甚至用嘴將膿血吸出。
一次,在鄧通為文帝吸完瘡膿之後,
文帝問他:「天下誰最愛我?」
鄧通回答說:「當然是太子。」
一日,太子入宮省疾,文帝癰瘡的膿血正多,
心中正欲試太子之孝心,於是對太子曰:「汝為吾吮去膿血。」
太子那敢違旨,但面有難色,幾至嘔吐。
文帝嘆曰:「鄧通愛我,勝過太子。」
自此之後,太子對鄧通即忌恨在心。
文帝駕崩,太子登基為景帝。
景帝立撤鄧通官職,後又查證他盜銅私鑄錢幣,
鄧通家產被抄,還要償債十萬金,一夜之間鄧通變得一貧如洗。
景帝之姐派人送食物賙濟鄧通,均被官吏沒收。
鄧氏雖曾錢布天下,可說財過王者,但終死於饑寒交迫中。



※斷袖之癖:
漢哀帝劉欣的同性戀癖好登峰造極,以抽刀斷袖的故事揚名歷史,
成為漢代皇帝中最著盛名的同性戀皇帝。
相比之下,文帝、武帝、成帝都黯然失色。
哀帝劉欣即位時年方二十歲,本來是位不好聲色、喜愛經書、文辭博敏的皇帝。
剛剛即位時,厲行節儉,裁減用度,親理政務。
後來,傅太后參政,皇權外移,劉欣左右不了政局,朝政日凶,風氣日壞。
正直大臣朱博、王嘉等人先後被殺,
而阿諛奉承之徒的趙昌、董賢、息夬躬等備受寵信,橫行朝中。
直士師丹、傅喜、鄭崇等遭到陷害,人人自危,朝廷散亂、政局江河日下。

劉欣發現男人更能體貼入微,男色更富刺激,
於是寵愛美男子董賢,愛眷得昏天黑地,無以復加。
吃飯時,劉欣要董賢陪著,睡覺時兩人一同起臥,
連日常生活也讓董賢隨侍在身邊,不離左右。
董賢是雲陽人,字聖卿,出身官宦人家,父親是御史董恭。
董賢曾以才學出任太子舍人,東宮太子劉欣即位後,董賢升遷郎官。
有一天,董賢在殿下傳漏,哀帝劉欣無意中抬頭一看,不禁怦然心動。
如何這樣美貌,風儀驚人!
董賢驚艷之色令劉欣癡迷。緩過神後的哀帝記起了這是當年的東宮舊官,
又有點不相信,何以一段時日不見,竟這等美艷?
哀帝輕聲問道﹕是舍人董賢?董賢當即跪伏應是。
哀帝召董賢過來,就近細看,越看越心癢,越看越喜歡。
哀帝劉欣就將董賢留在身邊,並任命他為黃門郎官。
從此以後,董賢不離哀帝左右,不論白天、夜晚,隨時侍寢。
董賢以愛臣的身分,照顧哀帝的飲食起居,
滿足哀帝的一切慾望,侍寢在哀帝身側。
哀帝出巡時,董賢以參乘護駕左右。
回到宮中,董賢則如同髮妻,伺候哀帝,無微不至,直到哀帝熟睡。
  
沒有多少時日,快活無比的哀帝便賞賜董賢金錢巨萬。
朝野百官為之震動。哀帝毫不在乎,就像寵愛心愛的美女一樣,公然示寵。
皇帝寵愛美色,自然恩及家族,董賢的父親因而平步青雲,
由雲中侯而遷霸陵令,再遷光祿大夫。
董賢隨侍哀帝左右,不僅夜裡侍寢,連白天睡覺也在一起。
有一天,哀帝白天和董賢同床共枕,十分愜意。
醒來以後,哀帝想下床,不料睡衣的袖子被熟睡中的董賢壓住了。
哀帝愛憐董賢,不忍心將這心愛的睡美人弄醒,
便輕輕地抽出佩刀,小心地割斷被董賢壓住的衣袖,
衣袖斷了,哀帝這才悄悄起床。
這便是著名的斷袖的故事,從此以後,「斷袖」成了男寵的代名詞。
  
董賢一心一意伺候哀帝,像一隻善解人意的寵物,時時不離哀帝左右。
哀帝能不感動?便下道特旨,允許董賢的妻子進入深宮,陪伴著董賢,
又把董賢的妹妹召入深宮,冊為為僅次於皇后的昭儀,
特賜一處華貴的宮室,取名椒風舍,以配專供皇后居住的椒房。
哀帝陶醉其中,不勝歡喜,時常賜賞這三位絕世佳人,
賜賞之數不下千萬之巨!董賢的父親也由少府而賜爵關內侯。
董賢妻子的父親升任將作大匠,其弟升任執金吾。
哀帝下令,讓將作大匠替董賢在宮城北闕下建造一座別具一格的豪華府第。
府第重門大院,廡殿巍峨,殿中金銀珠玉琳瑯滿目,
廊柱的門檻都用綈錦等珍貴布料裝飾,窮極華麗。
董賢的家僮僕人衣飾華麗,賜賞不計其數。
這樣的厚愛,哀帝還覺得不夠,
還命將作大匠為董賢建造百年以後的墳塋,地址選在哀帝為自己修建的義陵的旁邊,
墳瑩中窮極巧飾,全用皇帝陵墓中才許使用的堅剛之柏建造,
外通厚實的徼道,周垣有數里。
哀帝對董賢極為寵愛,甚至一度想「禪讓」於他,但為朝臣力阻而罷。



※霍光與馮子都:
霍光為漢朝的權臣,馮子都是他的寵奴。
兩人的同性戀關係使得子都身分雖賤卻很得勢,
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
霍光死後,馮子都與光妻私通。



※冀與秦宮:
冀是西漢權臣,秦宮是他的寵奴。
兩人的同性戀關係與霍光&馮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
秦宮也很有權勢,曾與冀妻私通。
在後世,人們常用這兩個事例來說明家主與奴僕的同性戀對家庭倫理所造成的危害。



※陳文帝與韓子高:
韓子高容貌美麗,狀似婦人,離亂當中得寵於陳文帝陳蒨,
竟也能屢立戰功,拜爵封將。
兩人之間的故事后來被寫成了《陳子高傳》,子高變為陳姓。
在明代雜劇《男王后》裡,
陳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宮王后,事愈傳而人愈奇。
敘述十六歲的陳子高,隨父親賣草鞋過活,
南朝梁末侯景亂後,子高被臨川王陳蒨的手下誤為奸細,將他捉拿。
臨川王見他「身雖男子,貌似婦人,唇紅齒白,目秀眉清」,
非常喜愛,於是令他女裝打扮,權充後宮,進而立為王后。
臨川王的妹妹玉華公主知道王后是男子後,百般挑逗他,
終至苟合,事情經由宮女農桃向臨川王揭發,
臨川王本欲將二人賜死,但念及兄妹之情,
乾脆成全他們,子高遂由王后變成了駙馬。
而子高有多美呢?
由玉華公主形容(在她還不知道子高是男的)︰
「你看他媚靨栽花,嬌眸剪水,鬢拂雙鴉,唇含半蕊,別樣風流,撩人旖旎。
我也比不得伊芳,記不得誰,則東窗仕女圖中,那一幅戲秋千的似你。」
這等模樣,真可謂天姿國色,絕世無雙,
難怪相士說他龍顏鳳頸,如果是女人,定配君王。



※王僧達與王確:
南朝宋.王僧達與王確是叔侄關係,
確年少美姿容,僧達與之私款。
後來王確不想保持,將避往它地。
僧達大怒,暗中在住所屋後做大坑,
欲誘確來別,殺而埋之。事泄乃止。



※元悅:
元悅為北魏宗室,
他“為性不倫,俶儻難測。
又絕房中而更好男色,輕忿妃外家,至加捶撻”。



※李承乾與稱心:
李承乾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兒子,太宗即位後為皇太子。
有樂人年十餘歲,美麗善歌舞,承乾特加寵幸,號曰稱心。
太宗知而大怒,收稱心而殺之。
承乾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於密計謀反。
事泄後見廢,在徒所中死去。



※明武宗:
清代毛奇齡的《明武宗外記》記述,
他每個月和后妃同寢不過四五天,
其他時間都和所寵幸的小太監一起玩,流連往返。
他寵幸八虎、強尼、江彬,所收義子在百人以上。
常在“豹房”進行同性戀活動,不理政事,
睡覺常以小太監強尼的身體為枕。
百官不曉皇帝起居,一見強尼則就知道聖駕將出了。



※明萬歷帝:
萬歷皇帝好男風,他寵愛十個俊美的小太監,
這十個人被稱為“十俊”。
皇帝沈溺其中,以致有朝臣直諫道︰
“幸十俊以開騙門,此其病在戀色者也。”
《棗林雜俎》亦記載︰神宗幸愛小珰、孫海、客用等,夜游別宮。



※明熹宗朱由校:
明熹宗他征美妓於不夜宮,征召孌童於長春院,
而這些女院和男院就分別處於北京城中的花柳街與胡同巷,
他時常行樂其中,其中美妓賽施和孌童少彌都是他的最寵幸者。
每有游宴,則使寵妃孌童傅粉施朱,
女衣男服,男衣女服,而交戲於前為樂。



※嚴世藩:
明朝除了皇帝以外,一些貴族、大臣也好男風,
例如明世宗時的權臣嚴嵩和其子嚴世藩就是如此。
蔣瑞藻所編的《小說考証》中說到嚴世藩喜愛名優金鳳,
即男少年演員,“晝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寢”。
當時,如果有人犯罪,其家中的女性會被賣為妓,男孩則被賣為被人玩弄的孌童。
嚴嵩和嚴世藩每當仇家破敗時,就把仇家的男孩奪來作為孌童,
百般侮辱,進行性虐待。
後來嚴家破敗,他們的後代也被仇家所納,而流入倡業。



※張鳳翼:
張鳳翼是有名的戲曲作家,七八十歲猶好男色。
有一倪生為他所賞,後來此生娶妻而容損,
他便用吳語調謔道:
“個樣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無多。思量家公真難做,不如依舊做家婆。”



※袁中道:
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學家,公安三袁之一。
受時習影響,他“分桃斷袖,極難排割,自恨與沈約同病”。
“因少年縱酒色,致有血疾。見痰中血,五內驚悸,自嘆必死。
及至疾愈,漸漸遺忘,縱情肆意,輒複如故。”
袁氏的這些表現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態度。



※張岱:
張岱是明末清初的文學家、史學家,
其感懷之作《陶庵夢憶》等充分展現了明末社會的淫奢景象。
身處其中,張岱在年青時享盡了斗雞走狗、錦繡肥甘的貴公子生活。
他“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駿馬,好梨園,好鼓吹”。
諸好當中的“好孌童”也就是好男色。



※孔四郎:
孔四郎是明末北京的一個優伶小唱,與勛衛常守經相得。
李自成軍隊攻占北京後,常守經被殺,四郎報仇未果,自刎而死。
清初有人稱嘆道︰“巾幗懷貞猶稱士行,況四郎實男子耶?
名之義士,誰曰不誼?況今日舉世人盡婦女矣,
即謂四郎為從一而終之淑媛可也”。



※胤礽:
關於清皇室的男風的記載,是從胤礽開始的。
胤礽是康熙和考誠仁皇后所生的兒子,
他出生不久,皇后就死了,康熙十分悲痛,
所以對這個兒子十分疼愛,很早就立他為皇太子,加以培養。
可是,這個皇太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同性戀,康熙對此十分惱火。
1667年,康熙出征噶爾丹回來,
就下令把和胤礽有同性戀關系的兩個御廚、一個小童和一個茶店伙計處死。
1702年康熙準備南征,當時胤礽生病,康熙只好把他交給曾叔索額圖照顧,
後來,康熙又聽說胤礽仍有同性戀行為,
於是就將他廢立,並且將曾叔的六個兒子處死。
胤礽後來神經不正常,終身受禁。



※乾隆帝與和珅:
據說,乾隆時的權臣和坤和乾隆也有一段同性戀的故事,
這就是稗史所載的“朱痕冥緣”。
小橫香室主人著的《清宮遺聞》云︰
當雍正時,世宗有一妃,貌姣艷。
高宗年將冠,以事入宮,過妃側,
見妃方對鏡理髮,遽自後以兩手掩其目,蓋與之戲耳。
妃不知為太子,大驚,遂持梳向后擊之,中高宗額,遂舍去。
翌日月朔,高宗往謁后,后瞥見其額有傷痕,問之,隱不言,嚴詰之,始具以對。
后大怒,疑妃之調太子也,立賜妃死。
高宗大駭,欲白其冤,逡巡不敢發。
乃亟返書齋,籌思再三,不得策。
乃以指染朱迅往妃所,則妃己繯帛,氣垂絕。
乘間以指朱印妃頸,且曰︰
“我害爾矣,魂而有靈,俟二十年后,其複與吾相聚乎?”言已,慘傷而返。
迨乾隆中葉,和坤以滿洲官學生在鑾儀衛選舁御輿。
一日駕將出,倉猝求黃蓋不得。高宗云︰“是誰之過歟?”
和坤應聲曰︰“典守者不得辭其責。”
高宗聞而視之,則似曾相識者,驟思之,于何處相遇,
竟不可得,然心終不能忘。
回宮后,追憶自少至壯事,恍然于和坤之貌,與妃相似,
因密召坤入,令跪近御座,俯視其頸,指痕宛在,
因默認為妃之后身,倍加憐惜,遂如漢哀之愛董賢矣。



※清同治帝:
遊蕩成性、才十九歲就死去的同治帝載淳,
在十八歲時曾假扮富商,微服出宮,
在一個酒店中認識了一個從河南來的書生,
兩人發生了性關係,同治並自願為婦。
以後他們倆還在大街上手拉手、相互擁抱而招搖過市。
後來此事傳入宮中,宮中立即派御林軍保駕回宮。
而那個書生也慌忙回鄉,從此不敢再進京會試了。

同治之死迄今仍為疑案,有人說他是患天花,有人說是梅毒。
如是後者,那麼在當時的京城風氣下,
他因狎昵男優而染毒的可能性就值得受到重視。
李慈銘是清末名士,其《越縵堂日記》史料價值很高,
其中曾經明確記載同治帝是“耽溺男寵”之人。



※維崧與徐紫雲:
陳維崧是清初詩詞大家,
他與優伶徐紫雲的深濃情誼在清代四處傳揚,成為了一段風流佳話。
他的《賀新郎.雲郎合巹為賦此詞》是同性戀文學史上最具文彩的一首詞,
內中寫道︰
“六年孤館相偎傍。最難忘,紅蕤枕畔,淚花輕飏。
了爾一生花燭事,宛轉婦隨夫唱。只我羅衾寒似鐵,
擁桃笙難得紗窗亮。休為我,再惆悵。”



※鄭燮:
清代著名書畫家鄭燮即鄭板橋,為揚州八怪之一。
他和他身邊的幾個僮僕都相好過,到老了還有這種嗜好。
在《板橋自敘》中,他說自己“酷嗜山水,又尤多餘桃口齒及椒風弄兒之戲,
然自知老且丑,此輩利吾金幣來耳”。
這一段話說得很坦率,他也看透了,他已經老了,
還願意和他搞同性戀的人不過是為了騙他的錢罷了。
他十分寵愛一個名叫五鳳的僮僕,五鳳後來死了。
過了多年後他看到一個在前面“喝道”的衙役很像五鳳,
他黯然神傷,回憶過去一直料理他的生活、受他寵愛的五鳳,
寫下了《縣中小皂隸有似故僕五鳳者每見之黯然》的詩,
其中“口輔依然性亦溫,蹉跎吮筆墨花痕,可憐三載渾無夢,今日輿前遠返魂”,
“乍見心驚意更親,高飛遠鶴未依人,楚王幽夢年年斷,錯把衣冠認舊臣”的句子,
充分表現了他的同性戀的情感。
他還曾從男色心理出發,主張改刑律中的笞臀為笞背。
身為縣令,一次不得不對一犯賭美男施以杖責,竟至於差點當堂落淚。



※畢秋帆與李桂官:
乾隆年間有名的才士、狀元與陝西巡撫畢秋帆在政治、軍事、文學和考証方面,
屢建功勛,他也是個同性戀者。
《羅延室筆記》描述他貴為總督,也和妻外家毫無關系,
把妻外家冷落一旁,而在他左右朝夕侍奉的則是他落魄時所結交的伶官李桂官。
他們倆朝夕相對,形影不離,以致人們稱李桂官為‘狀元夫人’。
一般趨炎附勢的人有事紛紛去找李,以致李成為當時京中的一個炙手可熱的人了。



※楊秀清:
在太平天國當中,
天王洪秀全、北王韋昌輝、北伐軍首領李開芳等可能都有男風之好。
其中反映最集中的人物是東王楊秀清,
他的寵嬖有侯裕寬、侯謙芳等。
他曾經閹割幼童以供使役,
選擇其中姿容秀麗者傅粉裹足,著繡花衣,號為男外家。



※咸豐帝:
清咸豐帝奕詝和優伶有過同性戀的關系,
例如當時全國有名的小旦朱連芬,就常被召入圓明園,侍候皇上。
有個姓劉的大臣對此進諫,被革了職。



※溥儀:
宣統帝溥儀從小也有同性戀的習慣,
潘季桐的《末代皇帝秘聞》中說︰
“溥儀自成平民以後,坦白地對來訪記者承認︰
小時候喜歡手淫,特別喜歡把漂亮的小太監叫到身旁,替我那樣,
而且我叫他們怎樣,他們當然就怎樣…溥儀甚至叫太監用口來替他手淫。
換言之,也就是行同性愛罷了。”



人類歷史中,同性戀是一個特別的話題,
許多社會及文明都有同性戀的記載。
古羅馬及古希臘文明有許多詩歌和哲學著作描述這種性傾向;
在中國,同性戀記載最早出現於《商書‧伊訓》,
其中說到「三風十孌」,「三風」之一叫「亂風」,
「亂風」包括「四愆」,其中之一就是「比頑童」。
據後世考證,「頑童」就是孌童,就是同性戀的對象。
中國古代對男同性戀有些代稱,如「餘桃」、「斷袖」、「安陵」、「龍陽」等。

「玻璃圈」一詞自民國六、七0年代以來
一直是台灣社會男同性戀社群的代名詞,
而「玻璃」的易碎性及透明性也不斷地被媒體用偷窺的眼光來呈現
同性戀者社會身分脆弱、需要朦朧夜色做為保護色的主要表徵意象。
「玻璃」原本是黑話中所指的臀部或屁股,
用「玻璃」來代表同性戀所指的無非是男同性戀間的性行為也就是俗稱雞姦的「肛交」。

自唐代以後,「雞姦」一詞便廣被使用,
而清律裡更有懲罰雞姦之法條。
袁枚在<隨園隨筆>裡的「 姦之訛」,
指出「雞」為「? 」字的誤植,
袁枚稱言:「因雞,將男做女也。今男淫為雞姦,誤俟」。
「雞」字的誤用不是偶然,這與民間相信家禽常有同性性行為的信念有關,
而且將人的同性戀與禽獸之行相比,「雞姦」顯然有濃厚的道德譴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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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神曾晞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